美 加 校 友 通 讯 ( 114期 ) 2004.4.

           广州市第十七(大中/嘉应)中学美加校友会刊物临时编委会

-----------------------------------------------

   ★ 朱小丹校友是七十年代的毕业生.<南方日报>以下报道,反映了他主导工作中的一个项目:

   广东历史文化行隆重启动

   本报讯 (记者/方正) 3月26日上午,本报策划实施的<广东历史文化行>大型系列专题报道活动正式启动.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委书记张德江欣然亲笔为该专题报道题名.省委副书记蔡东士,省委常委,宣传部长朱小丹出席启动仪式并讲话,对<广东历史文化行>的策划报道给予高度肯定.  朱小丹表示,这是南方日报积极参与文化大省建设,为推动文化大省建设营造良好舆论氛围而采取的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举措.张德江书记对<广东历史文化行>专题报道活动十分重视,特地为之题名.这是对这项专题报道的充分肯定,并寄予厚望,对参加报道活动的同志,对整张报纸,都是一个极大的鼓舞. 朱小丹认为,以岭南文化为主体的广东历史文化,不仅悠久,丰富,而且具有自己的特色,特质,风格和优势.张德江书记到广东主持工作以来,曾多次指出:广东历史悠久,文化积淀深厚,文化资源丰富,但却有很多非常宝贵的资源没有充分挖掘出来,如包拯,冼夫人等誉满史册的历史文化名人,还少为人知.这些资源和优势:在文化大省建设过程中,应该得到更充分的重视和利用.文化建设有时代的要求,应该具有时代精神,但文化同时也有着继承性和延续性,要在继承发扬优良文化传统的基础上,建设与现代化相适应的新文化. 朱小丹也希望,<广东历史文化行>系列专题报道启动之后,要好好地实施,要出精品,又要锻炼人才.相信在省委高度重视和亲切关怀下,在报社领导的精心组织下,在采编人员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够按照预期目标顺利推进,在文化大省建设中打个漂亮仗,为文化大省建设推波助澜,制造声势;取得好效果.祝大家采访一路平安,顺利,专题报道硕果累累,也祝愿南方日报在今后的办报实践当中,能为广东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从今日开始,本报派出的<广东历史文化行>报道组,将陆续奔赴全省各地,进行深入的采访报道.

   ★ 中国的文明历史从黄河流域开始繁衍,广东地处南疆远离中原,被史家和民众视作“南荒”(九死南荒吾不恨, 兹游奇绝冠平生 --- 苏 轼).时移易转,南蛮子今天“抖起来”了,珠江三角洲已经成为中国经济最蓬勃的地区 之一.或者有钱就有诗意,广东人也不免俗,开始发掘历史,演绎历史和创造历史了. 让我们追随<广东历史文化行>的脚步向前迈去,寻幽探胜:

   广州建城的历史可以上溯至秦代.秦始皇二十六年(公 元前221年),屠雎率领50万大军对居住在今天两广地区的南越和西瓯进行了大规模的战争,7年之后,征服 越族,建置了南海,桂林,象等三郡.其中,南海的郡治就在今天的广州.但是,长期以来,广州能够为人乐道 的秦汉文化遗迹却几乎是一个空白.湮没了的岭南秦汉文明不为世人知晓,不是因为它们“养在深闺”, 而是早已沉埋地下,一埋就是两千多年.20世纪70年代以来,广州连续发现了惊世骇俗的秦汉遗迹:秦代 船台,西汉南越王墓,南越国宫署,南越木构水闸.这些来自地下的“无字史书”,不仅为广州的历史文化 名城身份增添了重要砝码,而且更新了世人一以贯之的所谓“南蛮”的观念.南蛮不蛮.不是吗?惟一标 志两千年前我国造船水平的秦船台遗址,南越王墓的1000多件(套)珍宝,世界上最早的园林遗迹,世界 上最早的木构水闸遗存,在这些灿烂辉煌的秦汉文明面前,倘若能起南蛮说的始作俑者于地下而问之, 一定也要为之折服了.

  这“秦汉四宝”,当推广州文脉的发端.就是说,广州的文脉,由此而衍生,传承并得到发展.著名历史学家范文澜先生说过,地下发掘对历史研究至少有3种特殊的贡献:第一是创史,第二是补史,第三是证史.“秦汉四宝”正具备了这3种贡献,与此同时,它们也在客观上构成了广州这个城市的灵魂.有一点应当明确,倘若仅以此验证所谓南蛮不蛮,委实低估了它们的价值,还必须看到其在中华文明史上所占有的重要地位.  文脉总是在“新”与“旧”的张力中生存发展的.没有“旧”的,无所谓文脉;缺乏“新”的,文脉则不能延续秦汉去今远矣,但遥远的历史,倏忽间变得触手可及,这是广州的福分,换言之,揭示出了广州的文脉.假以时日,一个现代化的广州与一个饱经沧桑的广州,地上地下,完全可能一并呈现于世人面前.

  南越国世系   在广州的历史上,先后有两个定都的王朝,第一个就是西汉时的南越国(公元前203年-前111年),另一个是五代十国时的南汉国(917-971年).南越国历时93年,先后产生了5个王,分别是赵佗(在位67年)、赵(在位16年)、赵婴齐(在位约10年)、赵兴(在位约1年)、赵建德(在位约2年).其中的亲属关系为:赵是赵佗的孙子,赵婴齐是赵的儿子,赵兴、赵建德分别是赵婴齐的次子和长子,两人同父异母.广州象岗发现的南越王墓,是第二代王赵的墓.其他几个葬在何处呢? 据史书记载,三国的时候,孙权听说开国王赵佗的墓“多以异宝为殉”,就派兵寻找,经过一番“凿山破石”的折腾之后,终因“费日损力,卒无所获”而罢休.但这一次.他们却误打误撞地挖到了第三代王赵婴齐的墓,“得玉玺金印,铜剑之属”.第四代王赵兴与第五代王赵建德兄弟俩“同室操戈”,结果赵兴被杀;而赵建德当政时,汉武帝发兵10万,5路大军“咸会番禺”.南越王宫在火海中化为一片瓦砾,赵建德的头也被悬在了西汉都城长安的北阙上.这两个死于非命的南越王当年即不可能有墓存在.那么,赵佗墓的发现,成了世人最大的期盼,是广州可以预知的重要秦汉遗迹.

  两千年的城市记忆 在广州的秦汉遗存中,以南越文王墓、南越木构水闸、南越国宫署、秦代船台最为知名,堪称“秦汉四宝”. 其中,以南越王墓为主体建成的西汉南越王博物馆,早已对外开放;水闸遗址已经发掘清理完毕,不日亦将以 原貌呈现于世人面前;宫署遗址的发掘仍在进行当中,而船台遗址则又重归地下.唐人许浑《登尉佗楼》诗 曰:“越人未必知虞舜,一奏薰弦万古风.”秦汉四宝,正像薰弦的悦耳音符一样,为致力于现代化建设的广 州增添了标志文化内涵的恢弘华章.

  1.南越王墓:  南越文帝自报家门  遗址锁定全国一流    在繁华的解放北路,一座深沉厚重的暗红色建筑分外醒目,这就是西汉南越王博物馆.1983年在此地发现的南越文王墓,被列为20世纪80年代中国考古五大发现之一. 品味博物馆的建筑造型,装饰以及使用材料,人们就会了解设计者的匠心:全部3座建筑体的外墙,刻意选用与墓室所用石料相同的红砂岩作衬面;正面左右两边石壁上镌刻的巨幅浮雕,以及门前并列一对横向的圆雕石虎,都是取材于墓中出土的屏风、玉璧、错金虎节纹样与造型,分别寓意着汉、楚、越3种文化……可以说,每位参观者来到博物馆门前,已经触摸到了南越文明的实体,钻进那座依照“前朝后寝”布局的文帝寝宫,不难感受到墓主欲在死后继续享受生前奢华的愿望,当年,考古工作者曾诙谐地说,也许墓主不愿意给后人留下鉴别的麻烦,干脆把“文帝行玺”金印、“赵”玉印,以及“”字封泥一并留下,毫不含糊地自报家门. 作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南越王博物馆已经成为广州市的“名片”.建馆16年来,通过这个“名片”不断扩大了南越文化的传播,同时也为丰富广州市民的文化生活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时值广州市文化发展的又一个春天,南越王博物馆将目标锁定为建成中国一流的遗址博物馆,加快了发展文化产业的脚步,力争为广东文化大省建设作出贡献.

  2.南越水闸:  世界最大木构水闸  文物商厦实现双赢   广州到处都有建筑工地;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西湖路在建的光明广场大楼里面,隐藏着目前世界上发现最早、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木构水闸遗存.6月中旬,记者来到遗址探询,如果不是南越王博物馆吴凌云副馆长熟门熟路,在堆积的各种建筑材料间七转八转,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下到负一层,终于见到了这个貌似平平、实则令世界震惊的水闸遗址.不远处几盏昏暗的灯光,映出了水闸黑的轮廓,恰似为之涂抹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现场发掘已告一段落,方的或圆的构成基座的枕木,用榫卯嵌入枕木两端的木桩,以及木桩内横排的挡土木板等等,毕现无遗.整个水闸5米宽,35米长,闸口的南北均呈“八”字形敞开.当珠江潮水升高时,放下闸板可以防止江水倒灌;提起闸板又可汲江水入城.据专家研究,当时的人们对建筑材料的选用,对地基的处理和防渗处理,对工程施工及工艺方面都有相当的掌握并做到正确的应用,与现代的建闸标准和要求基本相符,反映了秦汉时期的水闸建造在总体上已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水闸,显而易见要建在水边.在两千年前.今日繁华的商业区却正是珠江的北岸/考古工作者根据广州市10个地点的土层和地貌状况分析.今日老城区中心的广仁路和北京路以西.吉祥路.教育路以东这一狭长的地段.当年是珠江的一段河汊/水闸这座当时的地上建筑.如今距地表深约4米.楼落成的时候,文物部门与建设单位遵循“双赢”的原则,设计了一个保留并展示水闸遗址的中庭.这样,人们在这个商业大厦购物就将别具品味,同时能够领略广州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3.南越国宫署:  现存最早园林遗迹  原址规划建博物馆 位于中山四路的南越国宫署遗址,离水闸遗址不过500米.为了其发掘和保护,广州市政府真正投入了大手笔,斥巨资3亿多元搬迁儿童公园,补偿外商1.92亿元人民币.现在,宫署区的发掘正在悄然无声地进行着. 就目前的工作进展而言,御花园遗址已基本清理完毕.在这里,人们可以看到一条完整的石渠,蜿蜒曲折,底部密排着黑色卵石,急弯处砌有“水潭”,又分设两处“渠陂”,使由蓄水池输来的流水产生漩涡,泛起粼粼碧波.渠之东构筑有大型弯月状石质水池,放养鱼鳖;渠西有石板平桥,旁边还铺设步石,使石渠尽头与曲廊相连处尽显两岸绿茵,小桥流水的野趣……在这片遗址,考古工作者发现了大量的“万岁”瓦当,更发现一块石板上刻有篆文“蕃”字.著名考古学家麦英豪激动地说:“有了这个‘蕃’字,遗址的性质,年代等都清楚了,真可谓一字值千金啊.” (未完,下期再续)

             返回上页